“翠花,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嘛。”
单华追的越快,翠花就走的越快,单华眼见是追不上了,但心里却是不甘,这么美艳的女人,自己怎么能就这么丢了,真恨自己没多长两条腿。
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追,就是追不上前面的翠花。
翠花呢,也是跑两步,回头冲他笑笑,还不忘眨眨眼,那神态,真是要把单华的魂勾了去。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就在单华觉得能抓到翠花的时候,人忽然凭空消失在了自己手中,这一下,让单华有点清醒过来了,他感觉刚刚就在自己将要抓住翠花的时候,从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传遍全身,浑身酥麻。
他定睛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他有点怕了,别看他平时飞扬跋扈,那都是因为他有个厉害的爹,真要遇见事,他胆子很小。
满头冷汗的他,想要重新找回家的路,可他怎么都记不起来回家的路该怎么走,只能着急的在黑夜里瞎转,好像这个黑夜很长,没有尽头。
单勇庆坐在家里的霸王椅上,冷冷的看着堂上站着的管家,那表情,让整个大堂上的温度降到了冰点,管家站在堂上,低着头,眼睛不敢直视单勇庆,因为昨天晚上是他拿了单华五十块现大洋的好处费,才悄悄将单华放出去鬼混,本来说好,天亮之前回来,现在倒好,都到下午了,也不见人影,出去打探的探子一个个都回来了,说到底也没见过单华。
单勇庆就这么一个独子,而且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独子还不是他亲生的,更具体说,是一位老道模样的人,十八年前寄养在他家,当时他一贫如洗,穷的就剩四堵墙了,而且,当时还染上了福寿膏,这个东西可了不得,败起家来简直不要太快。
正当他在为晚上的精神粮食犯愁的时候,老道出现在了他家门口,青布蓑衣,明明就站在他面前,他却看不清楚老道模样。
老道一手拎着一个菜篮子,丢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