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虚摇了摇头,这种说法只有一部分是准确的,实际上逝去的禁忌真的不存在了,就如我刚刚所说,逝去便是无,我与生死的禁忌联手界定了这一规则,因此被杀死的禁忌,就无法归来了,除非我与生死的禁忌同时陨落。
陆晨心中震惊,没想到眼前这位禁忌代表的还有这一层含义,照这么说,对方肯定也有能真正'杀死'禁忌的能力。
洞虚不需要在生死上斩杀禁忌,祂只需要让对方的概念消失就好了,归于无,自然就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果。
以往禁忌们消逝唯有概念留存,可即便是我,也有无法归虚为无的地方,正如我所言,发生的已然发生,便是归无也存我心,在时间内也存在过有的时刻,因为抹去一位禁忌涉及的太多,不是单独一种概念能力就能消除干净的。
洞虚继续道,我们之间的能力也会互相冲突,概念在碰撞间,也就导致了遗漏。陆晨听得一头雾水,露出疑惑的神情。
洞虚见状就进行解释,比如我的概念能力,将一位禁忌存在的痕迹消除,无的概念理论上可以让一切事物归于虚无,这是本质上的无,是能将其自诞生到结束的所有痕迹抹去的,但这个能力就会涉及到另一种概念。
陆晨有些明白了,时间。
洞虚点了点头,是的,那并非是我掌控的领域,掌控时间的禁忌的法则会和我进行冲突,尽管他本意上可能是要配合我的,但我们毕竟不是在一起交流,因此即便祂放开了时间长河,我进行消除时也会在概念的冲突下有遗漏,那些遗漏我们称之为罪'
为什么?
陆晨不解,抹去那些曾经死去的强者痕迹,有什么意义吗?其遗留的痕迹,为何要被称之为罪?这是个定义问题,那时候我们是如此称呼的,这个字意是随着时间演化而进行改变的,或者说是因为后来的事,这个字才变成了你常识中所理解的含义,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洞虚平静的道。
陆晨点了点头,不再插话。
洞虚饮了口茶,继续道:世界之海很广阔,但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广阔,同一状态下,能够容纳的禁忌是有限的,而陨落的禁忌都是失败者,不应该再有第二次机会了,时代要向前发展,而不能总想着让死人归来,我与时间禁忌商议后进行那一番布置,就是为了让后人忽视禁忌复苏的可能性,因为这其中还涉及到生死禁忌的安危。
祂继续饮茶,像是挺喜欢陆晨带来的饮料,你不知道那个时代的情况,其实对于有意识的存在来说,那些古老的禁忌残留的概念,给他们的影响很大,总会有一些生灵,甚至是禁忌,希望能唤醒那些曾经的强者,但实际上这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