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闻言一愣，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最后就跟我说没办法了，等死吧？

但他随即反应过来，玄蛇老祖说的是表面没办法了，「您还有什么高招？是不表面的？」

玄蛇老祖看了眼陆晨，「能击杀秘血真祖的人只有你，能打败秘血的只有秘血，你要凝聚新的秘血，然后将旧的秘血吞噬，洗去过往的罪，铸就属于你的荣光。」

「吞噬秘血真祖！？」

陆晨惊讶的道，「这怎么可能？我即便转化了所有秘血，也只是摆脱了秘血真祖的控制，形成了独一脉的体系，本身的境界没有提升，怎么和祂那个境界的人交手？」

这不是陆晨妄自菲薄不如说和天阳地阴交手后，他已经有逼数了，知道空间的属性菜单在生灵达到九阶巅峰后，尤其是属性变成＋号后就不可信了。

天阳揍自己的时候，那完全是凌虐式，说那是340点属性？陆晨才不信呢，因为对方的攻伐倍率在他看来也就那样。

显然，在登临禁忌后，天阳地阴、洞虚以及自己母亲这个级别的强者，又更近了一步，在朝第十阶迈进的路上，其实境界的本质也已经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如果空间的侦查上限有更高详细的区间，他感觉那肯定不会用一个简单的340＋就那么表述了，就像是自己的魅力值，他感觉就算是同样有—340＋魅力的存在，也不一定会比自己更有威慑力。

关键就在于那个加号的含金量，陆晨感觉天阳地阴他们的加号含金量比较高，空间的计数法若是上调的话，自己的加号属性如果代表1，那么祂们代表的可能就是3、甚至是4。

可惜，空间到这一步显然不希望探索者太依赖空间辅助的侦查系统了，强弱要由自己的感觉判断，所以才将极值定在了九阶的巅峰。

而实际上，一般来说，这也确实是一个常规生灵所能达到的顶点了，能够像天阳地阴这样在禁忌的领域依旧还能独具一格的，那都是有着朝第十阶迈进的潜力的。

其余禁忌，属性就是340点那样，带上加号也就是341那样的概念，不会有超出属于空间数据分析的范畴。

结论就是，陆晨感觉任何涉及到朝第十阶靠近的东西，空间都不予解释，也不给出特别详细的说明，他猜测恐怕是为了让探索者自己摸索，才有机会朝第十阶迈进。

而此时，在陆晨的感知中，秘血真祖和自己母亲的能级，也就是基础属性的那个＋号含金量是差不多的，但比天阳地阴要稍微强上一丝。

这是正常情况，因为天阳地阴这两位至强禁忌，按照玄蛇老祖的说法，其实是分离状态，若是融合的话，基础能级绝不输秘血真祖，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洞虚嘛，确实是最拉的那一个。

只从基础来分析，秘血真祖貌似没什么优势，可秘血真祖的作战技艺没有任何短板，几乎是全才，并且还有着诸天之罪的加持，战斗起来所向披靡，不论是防御力还是攻伐力，都是几位禁忌所不能比的，也就只有薛芷妤能够稍微抗衡。

陆晨如今的实力，就算将秘血全都转化，并且不计算转化时的损耗，仍旧维持原本的境界巅峰，再加上断罪人等辅助天赋，也只是堪堪达到340点那样。

好消息是，他的噬神者戒指在进阶，进阶到起源级后，噬神者戒指的加成爆发能力，后面的描述没有再写什么340点以下属性生效了，也就是说，理论上可以提升他那个加号的含金量。

问题只在于，他的基础属性没法在噬神者戒指对自己进行加成前，就达到340点，而五行四象阵也已经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