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龙轩想了想淡淡道。
“是什么?”
南宫玥依旧看着外面问道。
“是以暴制暴的自保手段,很多事与其去讲道理,真没拳头好用,这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快捷的方式,杀人不是为了收割性命,而是以杀止杀。”
帝龙轩淡淡道。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那还用圣人干什么?还用教育干什么?还用法律干什么?都是一条命,我感觉宽恕教育,总要比染血要好。”
南宫玥有几分鄙夷的道。
她出生在南宫之家,父亲是炼器大师,母亲是炼药大师,虽说不是大势力,但却处处被人尊敬讨好。
从小何曾见过社会最阴暗的一面?
帝龙轩淡淡一笑,“如果教育有用,你养花,何必将土中的草连根拔起,循循善诱,宽恕教育不好?”
“你这就是强行狡辩了,人和草能一样吗,草生来就是没用的,是要掠夺花树的营养,当然要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南宫玥这才转过头来,已经有些生气了。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多人同样对于社会是没用的,活着只是欺凌他人,歹害他人,留着干什么?”
帝龙轩道。
南宫玥气得冷哼一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人心太硬,太冷了。”
“也许吧。”
帝龙轩撇嘴。
两人直接将天聊死了,接下来再次陷入了沉默。
如风马牛不相及,根本聊不到一块去。
无论经历还是三观,都截然不同。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降临在了神虎王朝东境的东陵城。
东陵城不算繁华,处处都是破旧的楼房还有一片片的平房,只是行走在路上可见多了很多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