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现代人,一些简单的病理常识,白果果自认为还是知道的。
但是知道却代表可以给人看病啊!
后悔了的白果果当即就要开口解释什么,谁知不等她开口,身后,也就帐篷入口的位置陡然响起了一个很是惊喜的声音,而这声音,也瞬间让她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你是巫医对不对?我爹的病你能治,对不对?”
听那声音,是个男孩子的声音,而且还是处于变声器的那种。
略带公鸭嗓的兴奋让白果果怔了下,回头看去,却见一个能有一米七左右的少年,正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和外面的人一样,他也是赤着上身,腰间围着一条兽皮裙子。
不过肤色却要比外面的那些人白一些,呈现出了一种略淡的小麦色。
略带可爱的面庞,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兴奋和希冀,一副小奶狗等待投喂的模样,直接让白果果再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我,我应该是可以治的,但是具体的,我也不敢说。”
面对这样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奶狗,白果果说不出拒绝的话,可也还算尚存理智,知道不能把话说死。
“那你给我爹治一下好不好?我爹都难过好几天了。”提到了自己父亲的病情,小奶狗的眼里当即流露出了浓浓的悲伤。
白果果也不是天生的孤儿,她的父母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出了意外去世的,所以对于父母,白果果的印象很深刻,很清楚。
现在看到小奶狗那么担心他父亲的模样,不由得让白果果想起了当年父母身亡时,那可怜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