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了饿了两天,阿花感觉自己好像快死了。
然而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了白果果。
那声音听着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似的,好像很清楚,又好像一点都不清楚。
白果果看着阿花迷离的眼神,给了重翼一个眼神,重翼立刻让人上前拿出了堵着阿花嘴的皮子,捏着她的下巴灌下去了一口水。
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阿花恢复了些神志。
“说说吧,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从一开始你嫁到我们这里的目的。”
白果果坐在宣软的懒人沙发里,手里抱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看着满是狼狈的阿花。
此时阿花看清了眼前的白果果,可她的眼睛里没有求饶,也没有悔意,反而满是憎恨的看着白果果。
那恨不能将白果果生吞活剥的眼神别说是白果果了,就连重翼都被看得心颤。
就好像是被人威胁了幼崽的母兽,可以豁出命去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