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江姜闻言一惊,回身时拖长的裙摆一动,带翻了地上的品牌包装盒,纸盒啪啪的倒在地上,响声又大又远。
“怎么了?”萧肃原本只是随口问,结果里面这个动静,当即就问着问着真的推了门。
入目是站得好好的江姜,以及一地的包装盒。
白色皱褶海浪似的蜿蜒向下,像是缠绕在了江姜腰身上,昏暗的壁灯照不亮暗色地板,却能清楚的映出江姜一瞬茫然的神色。
萧肃用脚尖拨开纸盒,空出一片地方来放宽大的裙摆,动作间却离江姜越来越近,江姜不自觉的往后靠,然后突然被一只手揽住腰。
“可能有点儿不太确切,但我觉得,你有点儿躲着我。”萧肃没受伤那侧的臂膀依旧有力,两个人贴得极近,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把江姜拥入怀里,他说:“对不起。”
江姜这下真僵成了木偶,又在这一句没头没尾的“对不起”里缓过来,扭头看向萧肃,这个角度却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对不起什么?”
“如果是因为那碗汤让你不高兴了,我道歉。如果是因为我忘记了你,那我们或许可以从头开始,从陌生到熟悉。”
萧肃的指尖轻轻划过脊背,拉链被拉到顶,顺滑的一声“嗒”隔着衣服隔着血肉,重重敲在心口。
“只是熟悉?”江姜问。
后背的手慢慢滑到腰臀,那是个危险的分界线,萧肃话里带了笑,他说:“当然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