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梁子说小,李立春被迫病退三年,说大,地方剧场搞事也不是李立春撺掇江姜举报的,说白了就是刚好怼上了。
但是,李立春貌似不是这么想的,江姜看着冲自己假笑的李立春,头一回这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位领导是真看她不顺眼。
“李副好,借过。”江姜短暂的客气了一下,刚要绕开,面前突然横出一只手。
江姜转头,莫名其妙的看向李立春。
“首席架子不小,迎新饭都不吃。”
“……”
李立春上下打量着江姜,不满之意溢于言表:“几年不见还是这么独来独往,时间精力都花在这张脸上了?”
“一股豪门阔太做派,还有什么舞蹈演员样子,跳这么久了,不想跳了,有的是人接替,年轻人嘛,大把的。”
这私底下开口不是嘲讽就是训斥,听得江姜脸色越来越臭,放尊敬了说,李立春算是江姜领导,可放直白了讲,江姜一个人养半个舞团,就目前的营收情况,老团长来了也得捋直舌头好好说人话。
“看来是伤好了,站这么久都不累,李副,我也想看看他们有没有替掉我的本事,但不得不提醒把精力都花在养病上的老领导,以次充好,会有现世报的。”江姜轻轻说道,毫不客气讽刺回去。
有人能替掉她,江姜还真的希望有这么一个人,但就目前来看,并没有。
野心写在脸上的人可以跳c位,但不能领舞,更不能领人。
畏畏缩缩的小人则连上台都不配。
“孟荞费了大功夫,还是一点儿都没教到你。”李立春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