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粒看着做好事败露了的江姜乐得不行,看着高贵的冰调大小姐,实际上是个别扭傲娇的小朋友,做好事得迂回曲折,关心人得默默无闻。
“带回去带回去,都带回去,保温桶带回去好好洗洗。”陈粒乐完了,主动道,那桶撕了商标,乍一看像是地摊货,可是跟江姜某次带到她家的那个一模一样,奢侈品牌配货专用,明码标价五千六。
安顿好段白皎,陈粒搓了搓脸,设了新目的地,说:“走吧,今晚还有演出,你不能天天都罢演,今天中午、下午、晚上一共演三场,好歹你得上一场,为了配合隔壁歌舞剧的新剧目上线,晚上那场改了时间,八点半开演,现在吃了饭回去,刚好赶得上彩排。”
可怜舞剧部,明明是南剧团最先设立的部门,曾几何时也是南剧团立身之本,现如今还要给别人让路了。
这里面有前几天事故的原因,有江姜个人的影响,但更多的,是环境使然。
传统的普通舞剧不适合大幕布,能撑起一台大戏的新剧目却寥寥无几,对比翻新、改版、引进的音乐剧和歌舞剧,的确前路步步难行。
更何况,对南剧团舞剧部来说,最难的并不是大环境。
江姜又一次踩点到场,只是这次还有陈粒陪同。
十一点整,剧院落锁,走的慢的几个演员才出门口,比如方妙妙,走的快的已经进主干道了,比如江姜。
第一次因为演出本身这么晚离开,江姜回到月亮湾,门口的钟已经转到了午夜,不过应该也没有下一次了。
江姜想着,去了酒柜。
[我的妈!这是什么玩意儿?覃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