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皎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没说话。
“回去歇着,再让我看见你一个人跑出来,我就给你送疗养院去,医药费从你津贴里扣。”陈粒晃了晃手机,麻利叫好了的车,抱怨着,看着段白皎上了车。
扭头这张照片就到了江姜手里,陈粒的语音条随之而来,唰唰好几条。
“萧太太,您忙的话我可以等会儿再说。”对面的人顿了顿,示意江姜先忙。
江姜扫了一眼,直接开了静音,递到手边的笔放下就没拿起来过。
“这也是合理规划的措施,您生在清岳长在清岳,我们这个地理条件您最清楚的,这是发展的必要选择,您和您家人这么多年对政策的支持,对发展的帮助,对城市的建设,我们都知道,要不然,也不至于一个电话一纸文书就能解决的问题我特意跑一趟面谈,您说呢?”
“多山,阔叶林,城市绿化率高,打造了城市氧吧,疗养院遍地,外来人口也逐渐增多,禁鞭势在必行,我理解,文件嘛,我们会遵守,但别的,爱莫能助。”
江姜把文件推了回去,意思很明显,签不了。
烟花秀之前作为特色推广,那是发展需要,现在要取缔,也是发展需要。
这些江姜都接受,甚至有过心理预期,每年少花一大笔钱,也挺好。
但是,不办烟花秀了,那清岳的那边工厂就要撤走,那也是发展需要。
“买过单了,请自便。”江姜提包要走,旁边的男人立马让路,转身跟上。
“等等等等——不是,您不帮我说句话吗?这真搬了,又是一大笔开销,您不是站我这边的吗?啊?!”来人一把拉住,口干舌燥一下午,结果个个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