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留下的团队的人,近十年里走走停停,只有成越把一切划分得最清楚。
“您志不在此,我知道,但留给您傍身的东西,不能分分切切给别人。”
“成越,没有别人。”江姜听着都觉得累了,“资产你划分的很细,谢谢,问你姐姐好,我还有事,你注意休息,还有,不需要用尊称。”
成越却问:“要离婚了,也不是别人吗?”
江姜顿住。
“当年带头挑事的确是我不对,后来你拿合约说服了我们,现在算算日子,快了。”成越扣着车门锁,问:“如果你坚持认为最开始的软禁是保护,认为后来的纵容是不知情,认为现在的借势是夫妻一体,我无话可说,但是你应该记得,江先生的遗嘱有附加条款,如果你证明不了这些,那么,这些都是呈堂证供,不用境外分部回来发难,他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你知道的,对吗?”
“我知道。”
成越笑了,“所以说,软禁这种行为不值得提倡,你看,他错过了多少细节呢?“
“我劝你不要节外生枝。”
“我也不想,但他的态度——”
“成越!”
“好好好,您生气了,我不说了,我会老老实实的,在您如期离婚之前。”成越遥遥举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