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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再一次回到了工厂二楼的房间,回到了那张熟悉的床上。
阎辞将阮清放到床上后,将背包也放下了,接着拉着阮清衬衣的衣领,就开始扯阮清的衣服。
阎辞的力气很大,因为身体僵硬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扯就直接扯坏了衬衣的好几个纽扣,阮清的衬衣散开了几分。
......也不只是散开了几分。
因为少了衣扣的束缚,再加上胸前刚刚被水弄湿有些重,有些宽大的衬衣直接从肩头滑下去了些许,只是散散的穿在了身上,直接就露出了如玉般白皙的颈项,以及精致诱人的锁骨。
从上往下看甚至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点缀着的粉红色,潋滟至极。
也勾人至极。
而且大概是由于阎辞扯的太过用力,衣服将阮清白皙的肌肤勒的直接泛起了红晕,衬得人艳丽无比。
阮清根本就没想到阎辞会扯他的衣服,他低下头,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散开的衣服。
甚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而阎辞本来想继续扯衣服的。
他的意识告诉他,要给老婆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阎辞不知道什么是干净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是老婆,更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老婆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但是他就是要这样做,所以他就这样做了。
但阎辞扯掉了几颗扣子就顿住了,接着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好......好看......
阎辞也不知道什么是好看,但是他很喜欢这样,他眼底直接浮现出了兴奋和激/动,兴奋到想要咬眼前的老婆。
但意识告诉他,他不可以弄伤老婆。
弄伤了老婆的话,他就没有老婆了。
但他可以被老婆咬。
给老婆换好衣服他就可以被老婆咬了!
不知道是想看到更多,还是想要被咬,阎辞兴奋不已的继续开始扯眼前人的衣服。
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慌乱和无措,他反应过来后立马拉着自己衣服不让阎辞扯。
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阎辞丝毫,也阻止不了阎辞扯他的衣服。
甚至还被阎辞直接拽住了一只手腕,被他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阎辞的力道有些大,将阮清的手腕都捂红了几分,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
因为阮清挣扎的太厉害,头发散乱在额头,干净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和害怕,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阎辞的动作再一次顿住了。
下一秒他眼底的兴奋和激/动几乎达到了顶峰,阎辞没有再继续扯阮清的衣服了,而是想要咬身下的人。
想咬......
好想咬......
阎辞的大脑被‘想咬’这两个字完全占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低下了头,接着张开了嘴。
阮清看着张嘴咬下来的阎辞直接瞳孔微缩,瞪大了眼睛,他慌乱的用力挣扎,想要逃脱阎辞的禁锢。
然而他的手被阎辞按在了头顶,根本就挣扎不开。
甚至因为挣扎碰到了脚踝,疼的阮清眸子里直接蓄满了眼泪,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阮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下一秒直接闭上了眼睛。
阎辞在咬到阮清的瞬间顿住了,缓缓闭上了嘴。
他很想咬老婆,但是不可以咬老婆。
弄伤了老婆,他就没有老婆了。
他不要没有老婆。
阎辞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肤,本能的贴了上去,用脸颊贴上了阮清的脸。
接着轻轻蹭了蹭。
阮清以为阎辞是想啃食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头也下意识转向了另一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死亡和被啃食是不一样的,没人能在面对要被丧尸啃食时还能平静,哪怕是阮清也不能。
阮清的衬衣早就因为逃亡变的脏兮兮的了,但是他的肌肤却没有,依旧白皙到透明。
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
阮清这样一别开头,完全将自己白皙纤细的脖子暴露了出来,恍若在勾引人从颈脖吻下去一般。
阎辞见状激/动的脸再次贴了上去,还控制不住的僵硬的蹭了蹭。
他蹭完浑身一僵,泛白空洞的眸子被恐惧所占据,他害怕的看向他蹭的那处肌肤。
生怕被他蹭出了伤口来。
然而被他蹭的地方并没有伤口,反而泛起了好看的红色。
阎辞见状泛白的瞳孔浮现出了一丝若有若思。
只要是软的......就不会弄伤老婆吗?
阎辞顿了一下,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坻了一下阮清白皙的颈脖。
那力道轻的生怕弄伤阮清。
而阮清身体更加的僵硬了。
脖子本就是敏感的部位,再加上因为阎辞舔的很轻,舔的让他十分的不适,而且还带着一丝痒意。
让他细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连脚趾头都被刺/激的蜷缩了起来。
阎辞看着被他舔的那部分肌肤,依旧白皙如玉,没有任何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