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歪头的下一秒,一股恐怖的力量从他耳边擦过,掀起一阵巨风,将他戴在头上的猫耳都吹飞了出去。
那股力量在快要打中生死赌场的其他赌徒时,瞬间消散了,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但是那股恐怖的威压却没有消失,让四周的人冷汗止不住的流,身体下意识的战栗不已。
那是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就好似他们刚刚和死亡擦肩而过一般。
不是好似,而是他们刚刚真的与死亡擦肩而过了。
如果不是苏枕力量收的快,那群在攻击范围的人,瞬间就会化为灰烬。
因为他那一招没有丝毫的留情。
苏枕并没有动,依旧漫不经心的抓牌打牌,就仿佛那攻击与他无关一般。
没有任何人能说他违规了。
因为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攻击的,也没人看见他攻击。
就跟出千一样,没有被发现的出千就不能算作输。
甚至在赌局中,杀掉对手本身也是一种手段。
不被发现,就是合理的,甚至都不会被判作是使用武力。
而且苏枕的这一击直接打破了赌局上那伪装的和平,刚刚还是暗地里交手,现在两人直接明面上用力量交起手来了。
但两人都依旧坐在赌桌前,依旧漫不经心的打着麻将,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有两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快速碰撞,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
显然是想要直接杀死对方。
只要对方死在了赌局结束之前,那么赌局照样能赢下。
只不过是提前让赌局的赌注生效了而已。
两股力量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稍微碰到一下都可能让人直接灰飞烟灭。
虽然那力量在打空或者被挡下后就消失了,但是四周的赌徒和玩家满脸惊骇的后退。
生怕被波及到。
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因为恐惧无法呼吸,浑身颤抖的跌坐在了地上。
那是完全无法克制的恐惧,就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庞然大物一般。
无法战胜,也无法逃离,就连反抗之心也生不起一丝。
阮清离的是最近的,虽然两人特意避开了他,还将所有的力量都控制的很好,没有往他这边偏离一丝,但他也依旧能感受到那两股可怕的力量。
他的脸色白了几分,拿着麻将的手都在细细的颤抖了,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那是被两人的力量影响的,就连阮清也无法控制的生出一股恐惧的情绪。
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老婆,拿牌的手别抖啊,他们应该不会打你的,你一抖我就好害怕啊呜呜呜呜。】
【这搁谁能不抖啊,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力量,总感觉隔着屏幕都会被两人杀死,老婆能稳稳的坐着就已经很流弊了。】
【确实,我只是看着冷汗都出来了,浑身都有点止不住的颤抖,这两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股可怕哪怕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可想而知在现场有多么的骇人了。
这就是排行榜上玩家的实力吗?
赌桌上的两人明显更适合生死赌场的二区,却偏偏来一区作赌。
玩家和赌徒们都十分的费解。
两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碰撞,让人看着就心生恐惧。
但苏枕和女仆少年两人稳稳的坐在桌位上,好似那两股力量不属于他们一般,依旧在抓牌拿牌。
甚至还在闲聊。
女仆少年边打出一张牌,边朝苏枕笑了笑,“大叔你知道吗?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大......叔?
围观的玩家下意识看向了苏枕。
虽然不知道苏枕多大了,但看起来显然还不到被叫大叔的年纪。
女仆少年显然是想恶心苏枕。
苏枕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慢条斯理的开口,“奶都没断确实应该叫大叔。”
苏枕拿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便打了出去,“不过你又怎么知道是强扭的呢?”
“可是他不喜欢你呀。”女仆少年歪了歪头,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他要是喜欢你的话,为什么不拒绝我的特殊服务呢?”
“你确定他真的没有拒绝你?”苏枕漫不经心的点了点赌桌,“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别被人拒绝了,还厚着脸皮觉得自己没有被拒绝。”
“而且就算没有拒绝你又如何?”
苏枕轻笑着看了阮清一眼,语气带着亲昵,“他不过是与我置气,想要气我而已。”
女仆少年闻言笑容淡了几分,显然是被苏枕说中了心中的猜测。
颜清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确实就像是颜清在闹别扭一般。
毕竟颜清害怕他被发现的反应,明显就是在乎男人。
而且颜清被男人搂着时,没有任何的挣扎和抗拒。
那不是一般关系会做的亲密姿态。
女仆少年下巴微抬了几分,看着苏枕淡淡的开口,“他让我上他的床了。”
苏枕的笑容也淡了,“我说了,他那只不过是在气我而已。”
“生气下做出的举动又如何能当真?你只不过是他气我的工具人而已。”
“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