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他的世界,进入了他的世界的人,都将永远属于他。
男人没有丝毫的客气,他捏着阮清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肆/意妄为,另一只手也没有忽略少年需要爱fu的某处。
而阮清早已没有力气,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只能红着眼尾,可怜的承/受/着男人的攻/城/掠/地。
“唔......”
呼吸被完全B夺,身体又被不断的Ci激着,阮清用力的抓住桌子的边缘,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所有。
“不......”
他的眸子里早就蒙上一层水雾了,此时湿/漉/漉的一片,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怜惜,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
男人实在是太恶劣了,每次快要到达顶峰了,他都会故意的放慢速度和力道,就仿佛是想要阮清求他一般。
要他发出那些声音,也要他亲口求他帮他。
阮清被折M的眼尾红成一片,漂亮的眸子里泪水更加的多了,可偏偏他也不认输。
他死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克/制和隐/忍,抓着桌子的细白的手指用力的都泛白了。
那模样当真是可怜极了,也当真美的惊心动魄,就宛若失去了力量被人肆/意欺/辱却无力反抗的神明,只能在别人手中沉Lun。
想要听到更多,也想要看到更多。
男人的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他捏着阮清的下巴再次口勿了上去,手下的力道加快了几分。
“唔......”阮清漂亮的眸子瞪大,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抓着桌子边缘的手也瞬间收紧。
那不是痛苦的。
阮清身体无力的往后倒,完全跌入了男人的怀中,他的脸上早已染上红晕,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几分涣散,显然被Ci激冲/击的还没回过神来。
比美人更美的,是沉Lun中的美人,美的令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男人看着乖乖倒在他怀里的人,心脏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几分。
那是一种心脏快要爆炸的感觉,就连死亡时的怨恨也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男人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已经死亡了,不然他无法成为噩梦世界的主人,也等不到这个人的到来。
这个人天生就该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属于他的。
男人早已将自己不是gay的想法抛之脑后,此时的他也再说不出自己不是gay。
他掩下眼底的晦暗,轻轻擦掉了阮清眼角的眼泪,磁性的声音早已沙哑的不成样子。
“同学,马上就要下课了,你的作业似乎还差很多啊。”
“该罚。”
阮清闻言精致的脸上浮现出慌乱,湿/湿的眸子里也带着害怕和不安,他攥紧男人的衣角,声音带着颤抖的开口。
“我......我可以写完的......”
男人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了肯定,“你写不完。”
确实是写不完,不知何时,墙上的时钟距离下课时间只剩五分钟了。
明明.....根本没有过去那么久。
时间明显被男人篡改了,阮清却是无可奈何,因为男人根本就没有给他讲道理的机会。
男人在说完后,直接握住阮清的纤腰,接着微微用力,轻松的就让阮清坐在了桌子上。
纸和笔早已掉落了一地,此时的桌子上空无一物。
不,并不是空无一物,桌子上坐着阮清,而他的身前站着男人。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Zi势。
男人站在阮清的双Tui之间,让他根本没办法合/拢双Tui,因为他一旦合/拢,就将碰到男人某个危险的部位。
刚刚阮清是背对着男人的,并看不见男人的神色,此时面对着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的一切。
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男人眼底的侵/略和掠/夺清晰可见,丝毫不见那个优雅矜贵的天之骄子的模样。
此时的他更像是盯死了猎物的猛兽,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拆入腹。
阮清被看的头皮发麻,下意识就挣扎着想要后退,可男人的手就放在他的腰/间,那力道大的他根本没有一丝后退的机会。
男人一只手禁/锢着阮清的腰,再一次捏住了他的白皙的下巴,接着欺/身而上。
“不要......唔......”阮清慌乱的想要转过头避开,然而男人的力气比他大多了,甚至趁他说话时,直接侵/入了他的牙关。
阮清想要挣扎后退,但是他既推不开男人,也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红着眼尾,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两人的衣服从头到尾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连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最多也就阮清的衬衣皱了几分,但两人之间却绝无任何清白可言。
阮清微/湿的裤子,以及月匈前凸/起的绯色已然说明了一切。
阮清现实的身体弱到承/受不了太多,甚至弱的不能沾染‘祂’的一丝力量,可噩梦世界就不一样了,只要噩梦世界的主人不想杀死入梦者,那么无论入梦者遭到怎样的对待,都不会被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