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走了,顾清河开始打趣曹勋:“不久前阿敏还跟我夸云珠了,说很高兴她能跟云珠做姐妹,结果一转眼你就要娶云珠为妻,一下子给云珠抬了辈分,下次阿敏再见云珠,就得改口叫伯母了。”
曹勋一脸坦然:“重要的是情分,怎么称呼都没关系。”
张行简:“这么说,你不顾世俗看法求娶云珠,也是因为动了情?”
曹勋笑:“我娶她跟情无关,是为信义。”
他又解释了一遍。
毕竟都是男人,而且是而立之年的男人,顾清河、张行简没有追问太多细节。
顾清河:“无论为了什么,你总算要成家了,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这都是喜事。”
除了年龄相近,曹勋跟他们有太多不一样,从小丧母,又一人在边关过了那么多年,过于冷清。
知冷知热吗?
曹勋端起酒杯,掩饰嘴角那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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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门,谢琅也将曹绍拉到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个雅间门喝酒。
两人都喜欢云珠,区别在于一个在即将娶到云珠之后又失去了,一个刚刚看到希望,竟被一匹黑马截了胡。
谢琅一脸苦色:“国公爷他,他怎么突然就要娶云珠了?”
他不敢去问曹勋,只好跟曹绍打听。
亏妹妹怀疑曹勋对云珠过于照顾时他还信誓旦旦地分析绝无可能,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大傻子。
曹绍本来挺难受的,现在见谢琅失魂落魄,他竟冒出一种异样的痛快。
他从未将大哥看成竞争对手,相反,谢琅与他是一代人,曹绍不甘心自己输给昔日的手下败将。
咽下一口酒,曹绍没有卖关子,神色平静地替兄长做了解释。
谢琅怔怔的:“竟然是这样。”
曹绍:“不然还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