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像。
两人打累了,瘫坐在沙发上。臣夕闭上眼睛,而白圩在偷偷打量他的侧脸,他们哥俩的神韵确实很像。
“为什么你们都对我哥哥的死闭口不谈,他之前难道不是你们之中的一员吗?”
“互联网是没有秘密的,但人有。”
“什么?”
“我意思是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查好了,对于你哥哥的死,我们都很抱歉,但是无可奉告。”白圩站起来,在斜阳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因为当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服用安眠药过度长眠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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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琨拿到了两张音乐会的门票,邀请白圩跟臣夕和他一起去看音乐会,实则他是去表白的,因为他喜欢的女生也在。
一路上,瑞琨都在谈论他跟那名女生从小到大相识的往事,他们两家是世交,女生名叫玉冰,年纪上是姐姐。
“你兜里鼓鼓的装的什么呀?”
在车上白圩掏出了瑞琨兜里的东西,打开一看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枚蓝色的胸针,看上去就价格不菲。
“你小子行啊,下血本了。这个胸针我记得…该不会是你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