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猜?”
“因为这个。”穆润清指了指无名指,燕子老师没戴戒指。“那您的女儿呢?现在在哪儿上学。”
这就是穆润清的邪恶之处,她可以直揭别人的伤疤,就算伤口底下还在流着血,她也丝毫不觉得疼痛。
“我女儿她…在别的城市。”
燕子老师哽咽了一下,把所有的苦楚咽下去,坚毅的看着穆润清。在这一刻,这个学生在她心里的印象一落千丈,她是教表演的,不是教心理的,但穆润清的心理和表演在她眼中都很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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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今天是女儿的忌日,我想如果你还在这座城市的话可以去看看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