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叫。”
从楼梯上传来银瞳的声音,臣夕看见他捂着侧腰走下来,那里明显流血了,但血迹不止在那里,还在他的眼里,那里面有红色的痕迹。
“你受伤了?”
“你视力挺好。”
大哥,这时候就别嘲讽了行吧。
“对方呢?”
“在坟墓里了。”
臣夕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同的土地上有不同的规则。但是眼前人在流血,他不得不先把视线范围内的事处理好,“你这要缝针,需要去医院吧。”
“你不会缝合?”
这叫什么话,说得好像他应该会缝合似的。
(切勿模仿)
一个小时后,臣夕哆哆嗦嗦的缝完最后一针,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无所不能了,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当然现在不是他高兴的时候,他也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