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妗住院的第二天,警察过来做了笔录。
沈妗将以往的恩怨和事发当晚的来龙去脉如数交代了。
警察听后却无比纳闷,“怎么你和刘杰的口供完全不一样?”
什么?
沈妗就猜到刘杰不老实,“他怎么说的?”
“据当事人交代,事发当晚,你们在路上偶遇,是你主动搭讪他的。但你中途反悔,还说了很多侮辱他的话,至于你身上的伤,他并不知情。”
这盆脏水气的熊琳琳直接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警察先生,你们别被他骗了,七年前刘杰就因为强j罪服过刑,当时就是我朋友检举的他,他一直都怀恨在心,这次的事,根本就是他蓄谋已久。”
“你别激动,”
警察示意她稍安勿躁,“你的心情我们理解,我们也不会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我有证人,”沈妗拉住熊琳琳,“事发当晚,有第三人在场!”
“但据我们所知,发生殴打的时候,证人并不在现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证词我们只能参考,并不能完全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