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一脸为难，表示自己也不想啊。

但做生意就是这样的，你在三四线小城市做点小生意一个不小心都能得罪一大帮的人。

更不用说吴老板这样的，能在帝都站稳脚跟，混的风生水起的了。

市场的盘子就这么大，你想做起来，就必须要压死无数同行。

那些压死的同行，都是被你得罪的人。

再加上吴老板又年轻，四十多岁，身上钱多，风流债之类的。

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让他想，他也想不出来啊。

秦阳点头。

好像确实是这样。

如果是个社交关系简单的人，让他想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可能才能一下想出来。

毕竟平时接触的人也不多。

但像吴老板这样的，说不定名下的公司每天都在挤死同行。

那些被挤死的同行，背地里指不定骂他多少次呢。

这些都是敌人。

所以，秦阳换了个问法。

他问道：“吴老板，这只镇宅的玉白虎，是谁送的，你总能想起来了吧？”

秦阳指着别墅一面墙上，摆放着一只玉老虎。

这只老虎造型逼真，雕工精湛，栩栩如生，大有神虎腾飞之势。

就这么摆在吴老板家别墅大厅的展示墙的中间，一眼看上去颇为霸气。

听着天师这么说，吴老板思索起来。

“这只玉石老虎啊……”

吴老板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想起来。

他说道：“天师，这只玉石老虎不是别人送的，是我两年前自己去玉石市场弄回来的啊！”

秦阳：“？？？？？”

是你自己弄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