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膛硬得跟堵墙一样,任凭她如何推都纹丝不动。
孟真越想越委屈,杏眸轻眨,晶莹的泪珠一串串滚落,犹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刘宇洲一颗心像被什么捏住,又酸又涩,心疼得快要窒息。
“媳妇儿,别哭了。”
他指尖抹着女人脸颊的泪,低声细语地哄。
孟真抽抽嗒嗒,越哭越委屈。
刘宇洲只好把人搂紧在怀里,
“媳妇儿,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那个女同志是学校老师,问我要教学重点,我就给她了。”
他一边解释,一边大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女人后背,不断安抚安抚。
哭了一阵,孟真也冷静下来。
她好像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生气。
想到这儿,她从男人怀里仰起小脸,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衬得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怜人,就这么看向男人:
“那个本子,是我送你的礼物,你怎么可以给随便给别人……”
那委屈的模样儿让刘宇洲眸光收缩,心疼地将人再次搂紧。
“媳妇儿,你送的本子,我舍不得用,收起来了。”
“我给她的那个是我在商店买的。”
孟真抽泣的声音一顿,嗓音还带着娇滴滴的哭腔:“真的吗?”
“真的。不信回家给你看。”
刘宇洲大掌摩挲着媳妇儿细滑的脸蛋,语气认真。
孟真似信非信地娇哼一声,气已经消了大半。
刘宇洲点了点媳妇儿鼻子,宠溺道:“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还怎么跟我回家见爷爷呀。”
孟真娇嗔的看他一眼:“谁答应你见家长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