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身子后仰,似一弯半圆月,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双手紧紧攀住硬茬茬的发丝,
好似溺水的人儿,死死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空气里,奶猫儿般的哼唧声颤颤巍巍,忽高忽低,听得人面颊发烫。
刘宇洲抬头,薄唇带了几分水渍,声音哑得不行:“媳妇儿,还认不认亲了?”
“不、不认了……”孟真胸脯起伏,被男人折腾得气儿都喘不匀。
男人却没放过她,将她调了个姿势,
让她背抵着自己坚硬的胸膛,双手撑着面前的书桌边缘。
不一会儿,孟真如瀑黑发散在肩后,波浪般沉沉浮浮晃荡起来。
窗外。
天色黑沉如水,峭崖边冷月高悬。
冷松气息凶狠肆意,狂风裹挟着暴雨不断浇打着山壁上的石缝。
缝穴中早已泥泞一片,因为承受不住风雨摧残,不断有泥水涌出。
泥水顺着崖壁蜿蜒直下,留下一道迤逦的痕迹。
屋内。
孟真哼哼唧唧地磨着男人,
刘宇洲只好抱起媳妇儿,转身又去了浴室。
前段时间两人刚开学,孟真忙学业,刘宇洲忙备课。
接着又是忙新家装修。
两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恩爱过。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两人皆是天雷勾地火的体质,自然要尽兴。
反正晚餐是不用吃了,现在该吃的是夜宵。
西边厢房那头。
刘宇宁和张清早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