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久违地从软榻上清醒,望着头顶的房梁,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东京的家中。
臂弯内还沉睡着小娘软玉般的娇躯,郭信抽出手坐起身来,感觉脚趾勾上了什么。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件锦袍,不知昨晚何时被他踢在了脚底。
郭信看着那已经敞开几个口子的锦袍,心中暗自好笑:要是被旁人得知官家的赏赐被他当做夜间交欢的玩物,不知该怎么想。
郭信起榻独自找了件常服穿上,软榻上的小娘也幽幽醒了过来,举目环顾一圈,在榻上找见了那件已经破掉的锦袍,于是只好用锦袍勉强遮掩住春光,下塌帮郭信收拾。
锦袍对玉娘的身材来说太过宽大,稍不注意便会从肩上滑落,只好不断用手去提。
郭信看着玉娘的样子觉得好笑,打趣道:“那锦袍可是官家所赐,玉娘穿上太失礼了。”
玉娘闻言顿时白来一眼:“郭郎还记得这是官家所赐?竟用来做那般羞人的事。”说着玉娘上前为郭信整理好衣襟:“郭郎的心可真大,这锦袍不知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郭信伸开双臂,任由玉娘为自己整理:“他们看重的不是锦袍,而是这锦袍上所代表的恩眷。”
“那郭郎就不看重官家的恩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