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再次一施礼,道:“还有道谢。”坐直身子,“我问过了醉仙楼之所以请我,是因为青子少爷你的诗词在京城传开了,第二谢是你助我在介园唱你的水调歌头得了头筹,京城的人才会选中请我,且正是因为这次头筹,妈妈对我专心教导,这段日子我技艺飞进,我也有些底气敢去京城一试。”
薛青点点头,道:“知道了,说说你的请教吧。”
春晓嘻嘻一笑,道:“看,青子少爷就是无情...谢你你反而更警惕。”不再开玩笑,合手带着几分哀求,“其实你说得对,京城居大不易,我只有一个水调歌头长久不了,青子少爷,你再教我一首别的吧,好让我在京城多居几天,多居几天就能多些留下的机会..如不然我只能灰溜溜的回来求你纳我为妾免得风尘零落了。”
薛青哈哈笑道:“夸呢还是贬我呢。”又摇头,“我真不会唱歌,上次的是乐亭助你,还有裴焉子。”
春晓道:“我知道啊,所以这次我们再合作一次吧。”一面伸出手,“朋友,帮个忙嘛。”
握手?薛青失笑道:“你又跟谁学的。”
春晓嘻嘻笑,道:“人家都说了知知堂的好伙伴们都是握手,这是被对方看重信赖的意思。”
幸好没有把同志这个词说出来,薛青笑,看了看天色道:“我该休息了,你且先回去,等我想想再说。”
春晓道:“青子少爷赶人走很不客气呢。”
薛青道:“你不是说是朋友吗?朋友之间自然怎么自在怎么来了。”
春晓欢天喜地的站起来,道:“那我就等朋友的好消息了。”最终还是抛个媚眼风摆扬柳一般走出去了。
薛青没有说谎,在暖暖已经烧热的隔壁卧房里睡了一下午,让自己随时随地准时的睡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她只有这么一点休息的时间,四褐先生大约是找到了看她狼狈的好办法,对写文的要求越来越变态,害的她不仅读书疲惫,每夜练武也变得疲惫,疲惫总是好事,她可不希望下一次遇到宗周那种对手时还靠示弱来侥幸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