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熟悉宁臣的人看见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是能明白他在努力憋笑。

“怎么了吗……”聂灵自然是属于熟悉宁臣的人，看着宁臣脸上快要绷不住的表情，担心的看着宁臣。

“没什么……噗……”宁臣摆摆手，可惜还是没绷住。“噗……哈哈，不行，憋不住了，让我笑一会。”

“啊……”聂灵一脸茫然的看着宁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宁臣笑了一会，感觉好多了。“你就这些症状吗？”

“嗯！”聂灵捂着肚子连连点头。

“好，那我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宁臣也严肃起来，收回了笑意。“那我们来大胆假设一下，你有没有可能是肚子饿了。”

“啊？肚子饿了？”聂灵听见宁臣的话，楞了楞，然后呆呆的问道。“什么是肚子饿了？”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你要吃东西了。”宁臣强忍笑意和聂灵解释。

“啊？”

十分钟后，餐桌旁边坐着一男一女。

“你说你也不知道你算人还是灵？”

宁臣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聂灵，皱了皱眉头。

“嗯……呜嗯。”聂灵点了点头，眼圈还带着红色。

看见聂灵的脸，宁臣就不禁想笑。

古往今来，神通广大的妖怪听说了不少，差点把自己饿死的还是第一次见。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宁臣好奇的问道。

“什么时候……”聂灵抬起头，皱了皱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你先吃，吃完再说吧。”聂灵看起来还要想好一会，就开口让聂灵先吃饭。

“嗯，好！”聂灵当即高兴的点点头，更加卖力的吃饭。

宁臣也默默吃起了自己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