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鹳大哥,我记得你收了一批好货吧,等到了悬眺城可要让我们开开眼呀。”
“一定一定。”
法革尼听了两句就怀着好奇的态度向着士兵走去,尝试跟他们闲聊一下关于他们手上武器的事。
海军士兵可能出于有向乘客介绍旅程这一职责,有些无奈地告诉法革尼这是他们的新式武器。虽然很厉害,但是也需要长时间联练习,也没有说太多,那样就违法军纪了。顺便他告诉法革尼傍晚船舱餐厅有海鲜烧烤卖,可能是出于把他打发走的想法说的。
另一边在单人间的床上,那个青年可能因为船体的周期摇晃比马车更大,醒了过来并且大吐特吐。
虽然如此,吐的也都是药汁和胃液,毕竟这两天这个青年什么也没有吃过。灰发青年从侧躺吐出第一口到翻身半坐扣着嗓子大吐特吐,再变成跪在地板上干呕。
“啊,你醒啦。”希兹给他拍拍后背舒缓舒缓。“没事吧,你难道晕船吗?”
“村子,大家。都,都怪我太弱了,呜呜呜……”少年的声音沙哑,嘴角还惨留着肮脏的呕吐物。双目无神的眼中大课大课的眼泪掉了下来。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希兹想尽可能地安慰面前这位少年。 “你现在昏迷了两天,身体很虚弱,先休息一下。”
“我要是勇敢一些,茜茜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被抓走。都怪我。我,我要救她。”少年没有听进去希兹的劝告,站起来想跑出门,却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呕吐物和眼泪也一齐蹭到了身上。
接着少年用力地锤着地板,“神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该死的黑眼,我要把你们全杀了!”因为距离不太远,甲板上的两个听觉灵敏的佣兵也听到了这番动静。
“嗯?”亚历山大看了眼法革尼,跑回房间。“终于醒了。”
“谢了。”法革尼回头看向船舱,跟士兵道别后下船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