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兹摇了摇头,隔着门她没这么大能耐。
“那没办法,还是得去。”亚历山大缓缓靠近门打算聆听一番,但她听不到南边石门后的声音,只有轻微的空气流动声,几人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唔……我什么也没听见。”亚历山大尝试开门,但是没反应。法革尼在一旁看着。
“什么也没听到不好么?咱们是要进去吧。”喀纳斯问道。
“不是,而且什么也没听到不等于什么也没有。”亚历山大去西边的门前听听,这边有一点声音但是她无法辨认出是什么样子的声音。大概有个几十尺远?而且隔着这扇厚重的石门……
“有动静,听不清,准备战斗。”亚历山大尝试开门。
法革尼拔出刀来走到亚历山大身后,不耐烦地说道。“还来啊,这避难所里面的鬼东西是真多。”
“考虑到曾经祂收容的东西数量,这不让人意外,要直接挖开么?”喀纳斯拔出寒铁弯刀。
“而且还是车轮战这种对体力消耗非常大的战斗方式,不知道见到强盗的时候我们还有几分力。”希兹掐着眉间,分析道。
“显然这里的不是什么普通强盗。”亚历山大正在摸索机关。
“让人意外的是这帮强盗居然在这种局面上活下来。”喀纳斯认为这帮强盗有点东西。
“或者说,是住在这里的某个人纠集了一帮乌合之众在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亚历山大学着霍菲斯,用力踩下门前正中的一小块地板石砖,随后石门缓缓打开,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这个房间地面都由一层薄冰组成,比其他房间要宽敞很多,大概是几人目前身处房间的四倍大小,高度除外。
在亚历山大预料的位置上,一个高达十尺,戴着鹤毛帽,身穿破烂海盗服饰,手持一把缠绕着无声紫电的弯刀和一把冒着黑气的破烂木柄燧发枪的骷髅静静地看着几人。
亚历山大发出试探性的一箭,骷髅略微动了一点箭矢就从肋骨之间的空隙穿了过去。
法革尼思考片刻,横斩出一股刀气。但骷髅优雅地一跃,在空中行了一个脱帽礼就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