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百分百信他,我又不傻。我们能把话题转回你们那边吗?我实在觉得我们这边的情况没什么讨论的必要。”亚历山大喝了一口水。
“也行吧。我们这边,总的来说,就前两天晚上到达了虹袖之城。晚上我们带着札特去送信,结果黎明女神教会的教皇冕下提醒我们别参入这城之后的风波。”索菲亚掏出了自己的日记开始念。
“之后我们遇见了圣武士,然后去在这里听过的一场音乐会,感觉非常美妙,哪位演奏钢琴的音乐师可能和这里将要发生的事情有关系,当然我只是推测。”札特开始无端联想,所以索菲亚没有转述这句。
“之后我们找到了布兰东,你别说,布兰东这几年变化是真的大。但我隐约感觉他并且不是很想帮助叛军,但或许是碍于血族冒充成为伪王的情况,跟叛军联手刺杀。而且我向布兰东询问的时候,他说因为契约,没办法跟我说什么信息,而且也不能让我们插手。”索菲亚停了下来让亚历山大消化一下。
“布兰东不让你们插手吗?那你们可以考虑单独行动看看。”亚历山大知道布兰东的性格确实是这样。
“既然他不让索菲亚她们插手的话,那么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吧,在暗处观察不是更好吗?”希兹并不理解。
“那她们知道布兰东的刺杀计划吗?他准备何时刺杀?怎么杀?怎么跑?”亚历山大转述了法革尼这句,希兹的那句就没有。
“这边现在的问题是,完全找不到突破口。目前的形式和我们的委托都牵着我们协助布兰东,去暗杀现任期的国王。”卡林罗列出了问题要点。
“之前我们去了白帝之城,这个你们也是知道的,他们要我们去帮助布兰东进行刺杀行动,但现在我们几个找不到突破口。这个情况下,还能举办音乐会,总觉得这另有深意,而且那位音乐家,很厉害,能引动我们生命力的律动。札特觉得这音乐会和音乐家跟接下来的事有关联,虽然我看不出来。”索菲亚觉得那个音乐家可能只是个人行为,接着她说出了自己对计划的猜测:“就在今天上午,我认为布兰东会在国王出来演讲的仪式上,刺杀之后就往某处下水道逃跑,大概。”
“下水道?”似乎哥本德堡的下水道也能进入,不过亚历山大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