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就按部就班地爬下来了,他下来后摇了摇脑袋试图驱散眩晕感,无果后便摇摇晃晃地走向帐篷。
卡林跟着克拉克朝帐篷走去,离开的时候有意无意地与汉斯拉近距离,想听听这个壮汉的呼吸和心跳,是不是和他的语言一样古井无波。
虽然风声对卡林的干扰很大,但是这么近的距离卡林还是毫不费力地听见了汉斯那稳定的心跳和富有节奏感的长呼吸。
走在前面的克拉克撩开帐篷,一个面色红润但是裸露的手臂上满是伤痕的老爷爷睡得很熟,旁边还有喝空的棕色玻璃酒瓶。
一个刻有咒文回路的小型发热装置散发着热意,温暖了整个帐篷,不过这股热意也因为帐篷的厚重门帘被撩开而不断丧失。
卡林连忙跟上一步,避开克拉克以免撞上,接住帐篷的帘布,快速钻进帐篷然后把帘布放下。
掩好了门帘。而问题在于这里只有两个铺盖,亚当斯占用了一个,而克拉克径直走向第二个钻进去就打起呼噜,睡着了。这小子长相不差,睡相倒是真难看。
卡林还挺习惯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他放下背包,收好贴身的装备,窝在剩下的角落里,开始盘腿冥想,休养精神。
他以正常的听力警戒,休息之前,还稍微观察了一下那个发热装置的回路。
可打算观察发热装置的时候,呼噜声却让亚当斯捂住了脑袋醒了过来。不同的是他基本上没有多少错愕,反而是看了看身旁的酒瓶。“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您好,我叫卡林,今天刚来。其他两位我刚刚也认识了。”卡林低声回应道:“您是亚当斯先生吧,很高兴认识您。”
“看来我就不必自我介绍了,克拉克这小子一喝酒话就多。”亚当斯坐了起来。“不介意的话就睡这边,我要出去一下,回来也就不睡了,晚点就接汉斯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