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范小爷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贴着人家耳朵道:“别出声!”
“嗯嗯嗯!”
妹子兴奋的脑袋空空,随即又羞得全身发热。
褚青特无语的看着媳妇儿撩妹,只得强行忽略掉,干等着电影开演。
……
话说,自袁八爷发明子弹时间开始,国内古装剧的动作戏就变成了慢动作戏。随之而来的便是丧心病狂的剪切滥用。
尤其是开头部分,讲的形容些:就是好好的一座远山,嗖地一下就给你拉近。定在主角的死人脸上,又嗖地一下切到另一个远景,各种飞雷神之术。
而这种蛋疼的画面转换,被无数不着四六的导演称之为:凌厉!更糟心的是,他们还生怕你看不出自己的凌厉,往往会配上“嗖嗖嗖”的音效。
所以咧,为什么总说徐可的作品再难看也有个限度,就因为他审美正常,手法流畅。从来不嗖嗖嗖。
就比如《画皮》的开头,它是那种递进式的呈现。从墨,到紫。到青,到白,再到光色缤纷,终露出一角小亭和春雨如烟。
那亭中有人,桌上有酒,却是几个年轻举子在饮酒联句。只见一人道:“清娥画扇中,春树郁金红。”
“应情应景,可!”
居首的那位书生点了点头,众人皆坐,只他站着,看来是主令之人。
“桃花春水渌,水上鸳鸯浴。”另一人笑道。
“一身俗骨,罚!”书生伸手一点,那人也不矫作,举杯饮尽。书生见状大笑,又道:“王兄,该你了!”
镜头跟着一落,便停在王生身上,他顿了顿,吟道:“晓寒料峭尚欺人,春态苗条先到柳。”
“你这句冬寒未尽,不妥不妥,罚!”书生挑了处毛病。
王生并未辩解,举杯凑至唇边,身侧一人却忽然拦住,笑道:“哎,总是罚酒太过无趣,王兄一向洒脱无束,可敢应个彩头?”
“但说无妨。”他笑道。
“离此数里有座孤山,生有一种奇花,据传世间罕见。王兄若能为我们摘来,小弟藏的那版《锦绣万花谷》,愿双手奉上。”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