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兄有点紧张,试拍了好几次都跟不上节奏,要么快,要么慢。其实很简单,凯耶用纪录片的手法去拍,连灯光都是车内自带的。
“布鲁特,你等下要真打,不要犹豫。”
这会儿,凯耶正跟一位临演讲戏,对方是个六十多岁的白人老头,胡子拉碴的很邋遢。人家是挺有经验的剧场演员,不停点头:“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就好……萨米,你也不要做防备,我知道,这会很痛,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我们就换种方式。”他又道。
“没关系,我可以的。”
萨米盖尔应了声,她穿着一身标准的站街装,两条黑色网袜裹着不算细的大腿。好莱坞对未成年演员的保护很重视,一些黄暴戏都要沟通好,免得事后找茬。
他们在哪儿说,褚青就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酝酿情绪。不多时,准备完毕,无关人员滚蛋,凯耶和摄影师留在车上。
司机挂档,长长的车身缓缓启动,窗外夜色迤逦。
布鲁特靠在椅子上,萨米跪在他双腿间,一下一下的做咬状。镜头给到她撅起的屁股和一截大腿肉,没有丝毫美感,充斥着最原始的肉*欲和丑陋。
俩人在最后一排,褚青的位子在两米开外,正对着车门。从“”那一声开始,他就埋着头,根本看不清面孔。
之前讲戏,导演的意思是,你要哭,要流泪,要悲痛。现在有点莫名其妙,但凯耶没急,只对摄影师打手势:给我死死盯着,用特写!
车子开得很慢,偶有轻微晃动。
褚青的姿势很奇怪,双手双脚半蜷着,就像个缺乏生命力的枯黄茧壳。然后,他抬头,眼睛从下往上的那么一扫……
悲凉,痛苦,回忆,茫然无措,诸多情感杂糅到一起,啪地一下戳中心底深处。
“啊……”
此时,那边却传来一声恶心的呻*吟,萨米开始大叫:“快把钱给我!”
“快特么把钱给我!”
“你以为我真喜欢你么,快点!”
“啪!”
布鲁特抬手就是一巴掌,萨米脸蛋一斜,这可不是演的,真被扇到了一边。她声音顿止,恍惚又习以为常的站起身,挺着红肿的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