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看了他一眼,笑道:“天资不错?几周天寻出气感?”
三周天便自寻气感的阴柔男子和杨砚,对此比较感兴趣,也盯着李玉春。
“一周天...”李玉春说话的时候,端详三位高层的脸色。
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杨砚那张万古不变的面瘫脸,罕见的出现了震惊的表情。
阴柔男子从瞭望亭走入茶室,阴冷的眼神在李玉春身上一阵打量,冷笑道:“不可能。”
他的反应最激烈。
而向来儒雅温和的魏渊,恍惚了一下。
李玉春默默低下头,对三人的反应无比满意。
“下去吧!”魏渊目送李玉春离开,看了眼两个义子,“有什么感想?”
杨砚沉思一下:“需要特别关照吗?”
魏渊摇头:“无需拔苗助长,且看着吧。”
接着,他看向阴柔男子,笑道:“你与他年纪差的不大,他如今还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往后就说不准了,挺好,也让你有些动力。”
气质阴柔的俊美男人点了点头。
李玉春从浩气楼出来,沿途碰到几位银锣。
“李大人,什么事笑成这样。”
李玉春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发现自己嘴角差点裂到耳根了。
“小事,小事....”李玉春摆摆手,一边大笑一边走。
.....
许七安托人给家里带了口信,自己则留在打更人衙门,反复吐纳,搬运气机。
他有明显的察觉到气机的运转对身体带来的好处,让细胞愈发活跃,让精神愈发旺盛。
体魄和力量都在以一种令人欣喜的状态暴涨。
这种状态持续到黄昏便停滞了。意味着他踏入练气境的福利已经结束。
“我现在的状态,感觉能打十个以前的我,原来二叔和我切磋时根本没认真,还假装一副用心对待的姿态,要是他出全力,我恐怕会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