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那个同僚什么来头?”一位铜锣用刀鞘拍了一下宋廷风的大腿。
宋廷风道:“没什么来头。”
“那姜金锣会点名道姓的要他?”铜锣们不信,这样的人,肯定有天赋异禀之处。
宋廷风想了想,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去教坊司睡姑娘,不要钱。”
众人不信,看向朱广孝,后者点点头。
这下就信了。
“怎么就不要钱了?”铜锣们大吃一惊,虚心求教,白嫖是人类自古不变的快乐。
“不能说,我答应替他保密。”宋廷风摇头,顿了顿,补充道:“他给了我们一两银子做封口费。”
“一两银子是吧,给。”
宋廷风接过,收到怀里,又摇头:“一两不够,得加钱。”
再给一两。
“说吧。”铜锣们期待的看着他。
“因为是我们请客啊。”宋廷风哈哈大笑。
“揍他。”
宋廷风被几个铜锣按在地上捶,银子抢回去了。
关于杨凌这个马甲,许七安请送两位同僚在桂月楼吃过一顿,当做封口费。
其实在宋廷风和朱广孝眼里,睡浮香才让人羡慕嫉妒恨,至于诗才,狗屁的诗词,有个屁用。
粗鄙的武夫可不鸟你诗写的好不好。
.....
姜律中坐在堂内,调来了许七安的户籍和资料,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当初税银案中表现突出的长乐县小快手。
“平远伯被杀案是我负责,虽说魏公替我抗住了朝堂各方的压力,但我不能因此懈怠,这样会让魏公质疑我的能力。”姜律中下意识的屈指敲击桌面,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