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锣们又不可能和客人打茶围,直接提出要花魁伺候,百分百会被拒绝。又不好闹事,因为礼部恨不得他们闹事才好。
回到衙门,四位金锣先去了一趟浩气楼,聆听魏渊的教诲,以及表忠心。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清一清衙门的歪风邪气,管理好你们自己的下属。”魏渊道。
四位金锣低头领命。
魏渊满意点头,说道:“这次你们能出来,该感谢的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陛下开恩特赦?姜律中等人心里猜测。
“是许七安。”魏渊温和道。
许七安?这个回答让四位金锣敢到意外,且难以置信。
姜律中挺直腰背,语气恭敬:“魏公,我等入狱期间,发生了什么?”
魏渊把工部尚书私通巫神教的案子告之四位金锣,着重描述了许七安在案件中的重要性。
四位金锣离开浩气楼,姜律中脸色郁闷,心情不佳。
一位金锣调侃道:“嫉妒那铜锣屡立功劳?”
姜律中摇摇头,闭上锐利如刀的眸子,叹息道:“当初我就应该跟杨砚死磕到底,把许七安招揽到麾下。”
“许铜锣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是实力低了些。”
“你懂个屁,你根本不知道他....”姜律中忽然闭嘴了。
“嗯?”三位金锣看着他。
“不可说,不可说。”姜律中摇头。
“姓姜的,你这是学青楼女子,脱衣服扭屁股,纯粹勾引人是吧。”
“快说,那小铜锣怎么回事,我也觉得他奇怪。魏渊对一个铜锣过于青睐了。”
“想知道,自己问魏公去。”
不管三位金锣如何追问,姜律中死活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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