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说道:
“那炼器之术,便是如今的炼金术师。他在那时,就已经在开创术士体系了。”
萨伦阿古无声点头:
“这便是我困惑了很多年的事,他的变化实在太快了,快到不合常理。”
白帝愈发笃定了:
“所以,我才猜测他是守门人,得天眷顾,所以才能短短十余年里,开创术士体系,晋升一品。大奉的高祖皇帝每打下一片领地,他的实力便强一分。
“如果他是守门人,那一切就可以解释了。自道尊消失以来,人杰辈出,超凡高手一代换一代,但唯独初代监正,是最不同寻常的。”
萨伦阿古灰褐色的眸子里,闪过恍然之色,旋即摇头:
“但你无法解释他为何身死道消,他确实死了,这点我可以确定。”
白帝凝视着他,道:
“我想,你已经得到答案了。”
萨伦阿古叹息一声:
“你为我解开了困扰多年的疑惑。”
白帝声音低沉:“我同样如此。”
它朝萨伦阿古轻轻颔首,化作白天冲天而起,遁入云海消失不见。
...........
几个时辰后,青州,叛军军营。
与戚广伯共同俯瞰中原地图的许平峰,似有所感,从袖中取出一枚白色鳞片。
鳞片呈盾形,透着金属光泽,坚固不朽,它正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忽暗忽亮。
许平峰把鳞片摊在掌心,道:
“何事?”
鳞片白光涨落,传出白帝低沉的嗓音:
“我同意你的要求。”
说完,鳞片光芒收敛,变的朴实无华。
许平峰把这枚当年从云州白帝庙中得来的鳞片收好,侧头看向戚广伯,笑道:
“时机已到!”
戚广伯笑了笑,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
...........
许七安驾驭着扁舟,在汪洋中航洋,慕南栀坐在船头,裙摆像花一样绽放。
双手托着腮帮,蹙眉道:
“有点无聊。”
钓鱼也不能一直钓下来,总会腻的。
“那你和白姬下棋吧。”
许七安手里握着地书碎片,一边和李妙真“撩骚”,一边安抚慕南栀。
慕南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