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看了魏十七一眼,待要为他分辨几句,忽然想起他不喜自己出头,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魏十七觉得很好笑,晚上八点档肥皂剧里的情节,居然再现于眼前,果然艺术是源于生活的。接下来的剧本会怎样写?轮到余瑶挺身而出,维护他脆弱的男性尊严?还是扮猪吃老虎,不动声色地蹂躏彭弋,让他的余生沉浸在挫败和绝望中?
记起即将到来的岁末赌局,他心中一动,有了主意,朝彭弋笑笑,道:“敢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有道是拳不打笑脸,对方客客气气的,彭弋倒不便立刻发作,他哼了一声,冷冷道:“毒剑宗,彭弋。”
“你称余瑶一声师妹,想必是毒剑宗三代弟子,论辈分,应当称我一声师叔。见到师叔如此无礼,你师父是谁?没有教过你礼数吗?”
金佩玉怔了一下,暗暗叫糟,连她都有意无意忽略了魏十七的辈分,更不用说彭弋了。
彭弋为余瑶抱不平,自以为占理,没想到被这一通抢白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怒火攻心,头脑发热,大声叫道:“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