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儿知道了……”
“说说看。”
彭弋支支吾吾了一阵,忽然福至心灵,道:“弟子……不该贸然为余瑶出头,出头也就罢了,输给魏十七,损毁了碧鲮剑,差点坏了师门大事,罪大莫及。”
“孺子可教。”他赞许了一句,转头望向金佩玉,道,“佩玉,你出身钩镰宗,拜入我门下不久,我且问你,那余瑶跟魏十七是什么关系?”
金佩玉不敢隐瞒,道:“魏师叔和余师妹相识已久,多年前曾在镇海关外救过余师妹一命,暗生情愫。后来在赤霞谷中,余瑶委身于魏师叔,你情我愿,陆宗主和宋师叔都默许此事。”
“听说钩镰宗有人将余瑶视作禁脔,可有此事?”
金佩玉心中一凛,这“有人”分明指的是鲁平鲁长老,她犹豫片刻,道:“或有此事,不过自从魏师叔来到流石峰后,就再没有人提起。”
杜默点点头,对彭弋道:“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