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力气,他逊色了不止一筹。
藏雪剑丸倏地飞到魏十七头顶,墨线一闪,已贯穿应天左掌,直刺心脏要害,后者略略一偏,肩膀亦被贯穿。极细的一道墨线,无坚不摧,稍加颤动,创口一下子绞为杯口粗细的大窟窿,血肉溃败,痛彻肺腑。
应天吼声如雷,一屁股坐倒在地,丁夔揉身扑上前,右手五指张开,掌心赫然露出一个黑沉沉的窟窿,火光跳跃,一枚炽热的骨梭疾射而出。
近在咫尺,魏十七扯起五色神光,正一刷,将骨梭刷去,反一刷,骨梭掉头射向应天,钻入肩头的伤口,被血肉一激,猛地炸开来,血玉骨蚁蜂拥飞出,应天再度被重创,丁夔忙不迭收拢蚁群,一颗心如堕冰窟。
九头鸟见势不妙,急冲而下,张开鸟喙乱喷岩浆,如天河,如瀑布,双翅奋力扇动,扑得飞沙走石,烟尘四起。
应天大吼一声,着地一滚,现出帝江原形,巍然如山的一块肉/团,赤如丹火,六足四翼,耳目口鼻俱无,泼开腿撞向魏十七。
魏十七以五色神光荡开岩浆,将藏雪剑丸吞下,纳入大椎穴山河元气锁的鱼口之中,直视疾冲而来的帝江,目光凌厉,杀意肆虐。
半空之中响起一声鹿鸣,天禄四蹄蹈空,落于九头鸟背上,辟邪剑气蜂拥而出,尽数没于它体内,如江河倒灌,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