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受损么?”魏十七随手施展“安魂术”,掌心贴在她额头,轻轻一抹,卞雅呆了片刻,身体慢慢软倒,趴在桌上睡着了。
卞慈又惊又喜,喃喃道:“这是……什么法术?”
“安魂术,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
“是摄魂诀所载,我也练过,从来没有这么灵!”
“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卞慈咬着筷子尖,目不转睛盯着他,央求道:“师兄教我!”
“其实道理很简单,跟你讲个故事——从前啊有个人,很善于射箭,百发百中,自夸本领高强。有一天,他在校场上练箭,正好被一个卖油的老翁看见……”
卞慈怯生生地举起手。
“呃,你想说什么?”魏十七忍不住想笑,卞慈的举动,就像课堂上要求发言的小学生,规规矩矩,欲言又止。
卞慈道:“是卖油翁的故事,‘唯手熟耳’,对吗?”
“原来你听过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