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十七和计铎心照不宣的‘交’易让卞慈看不懂,她总觉得,这次卞雅是闯了个不大不小的祸,楚天佑对鱼眼石看得极重,把控极严,眼睛里掺不得沙子,魏十七终究是昆仑弟子,肆无忌惮惯了,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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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她颇有些忐忑,但日子一天天过去,风轻云淡,一切按部就班,貌似平安无事。
但她有所察觉,连涛山上有些事情,正悄悄发生着变化。
先是凌霄殿的变动。殿主许灵官已确定陨落,尸骨无存,原凌霄殿供奉洪新脱颖而出,登上殿主之位,论及威望手段,他毕竟逊‘色’于许灵官,虽得风雷殿鼎力支持,却压不住熊双旗和阚勋二人,未能独断专行,楚天佑原本打算再扶持一名供奉,却迟迟没能找到有分量的人选,只能暂时搁置一边。
另一方面,掌‘门’潘乘年祭炼雷火劫云已临近尾声,再有月余“收煞”,就能功告圆满,而卞慈卞雅合力驱使阳锁仍有些许瑕疵,进退之际稍嫌迟钝,能发不能收,制服穷奇固然无碍,但对付妖凤穆胧,却差不得分毫。
思忖再三,魏十七提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一次放出两头穷奇,揠苗助长,‘逼’着卞慈突破极限。
魏十七和卞雅都继承了天妖的血脉,‘精’力过人,尽多尽少抗得住,卞慈却无以为继,每每演练结束,水米不进,倒头就睡,‘玉’容日渐清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在楚天佑‘精’擅医理,君臣佐使的灵丹妙‘药’流水也似地送来,卞慈得‘药’力支持,勉强撑了下来。棉花糖]
两头之后继以三头,三头之后继以四头,卞慈像一只陀螺,被鞭子狠狠‘抽’打着,没日没夜,连妹子都顾不上。她每每觉得,只要再加上一丝一毫,身心就会崩溃,每到这节骨眼上,魏十七就会主动接过压力,让她稍稍喘一口气,然而又再度绷紧。
卞慈苦不堪言,然而就在这样反反复复的‘逼’迫与挣扎中,‘操’纵阳锁成为了某种本能,比念头更快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