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传鳞显然考虑过这个问题,谨慎道:“在我看来,叛军的兵势之盛,远远超出朝廷的预料,那是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必须倾全国之力,才能一举平叛,否则的话,社稷根本不稳,改朝换代亦非不能。”
秦榕吐吐舌头,道:“有这么严重吗?”
话刚说出口,郭传鳞就后悔了,他在华山派身份有些尴尬,出身叛军,双手沾满鲜血,又与赵帅的谋主牵扯上瓜葛,最忌谈论叛乱一事。他急忙补救道:“这只是我的猜想,当不得真的——”
秦榕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我不会跟别人讲的。”
郭
传鳞笑笑,岔开话题道:“那天还你的翡翠花佩,有没有带下山?”
秦榕眼眸亮了起来,拉拉颈中的红绳,有些害羞,笑道:“挂着呢!我很喜欢!”
“一定很漂亮!”
话说得有点露骨,秦榕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却并不觉得讨厌。这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短短几天里,她跟他第一次这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