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弦惊呼一声,忙用手捂住小嘴,满脸惊骇。
“师父早有防备,冯师叔就算拼命,也不是他的对手,华山派向来讲究长幼之节,她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很快就清醒过来,不再咄咄逼人。”
“师父见她冷静下来,才说了自己的怀疑,当年青城派掌门韩天元仗着‘双撞劲点穴手’,先后奸污了秦师叔祖和冯师叔,那是华山派永远都洗不掉的耻辱。韩天元死后十多年,青城派唯一的漏网之鱼,也就是韩天元的侄儿韩兵重现江湖,寻仇报复,在华亭镇奸污了米行老板钱谷良的独生爱女,接着潜上落雁峰,对嵩山派掌门丁双鹤的孙女丁茜下手,前后至少有四名女子,落入韩天元韩兵师徒之手。”
李七弦听郭传鳞转述父亲的言语,想到他已经沦为掌门的剑下冤魂,非但身败名裂,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心情一阵激荡,珠泪簌簌落下,低声抽泣
,难以自制。
“当年是师父最先在落雁峰后山找到冯师叔的,他也仔细检查过钱家小姐的尸体,此二人受辱的情形极其相似,几乎可以说如出一辙。”
“什么如出一辙?”
当日李一翥在钱家祖坟开棺验尸,郭传鳞亲眼目睹,记忆犹新,他犹豫数息,说了几句尸体上留下的痕迹,道:“当时师父问冯师叔,如果说内功剑法可以师徒相传,毫不走样,难道连奸污女子的手法癖好也是如此?”
“咦?”李七弦显然没能明白。
郭传鳞搂住她的腰肢,没有细说下去,她毕竟年轻,见事有限,李一翥话里的言外之意,他听得明白,冯笛也听得明白,没有人会把那些见不得光的嗜好言传身教,更何况韩天元与韩兵还是叔侄关系,避讳应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