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昭然若揭,没有人在背后撑腰,换个说法,没有人在背后威逼,赵衍之便是吃了狼心豹子胆,也不敢犯上作乱,侯金彪也不至被他说动,袖手旁观。
短短十余息,当先一骑已经驰到跟前,勒住马匹,那骑手举起弩机,稳稳对准了夏荇,厉声喝道:“谁都不准动!”
夏荇暗暗打了个手势,易廉抬手打出三枚铁蒺藜,他动作太猛,牵动腋下的伤口,疼得老脸一阵抽搐。
铁蒺藜
直奔脸面而来,事发突然,那骑手吓了一跳,人在马上闪避不及,他下意识举起弩机护住眼鼻,夏荇趁机一跃而出,连人带刀撞入他怀中,用刀背将其生生砸飞。那骑手仰天栽倒在地,胸前的铠甲深深凹陷,七窍流血,扑噜扑噜吐着血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剩下二人相距十余步,急忙勒住马匹,一人从马鞍旁抽出响箭,弯弓搭箭,仰天射出,另一人用弩机瞄准夏荇,果断地扣下扳机。
夏荇早有防备,闪身躲在溜缰马后,待弩箭飞过,操起百辟鬼头刀冲上前,与此同时,何檐子也麻利地戴上鹿皮手套,抓了几枚淬毒的铁蒺藜从侧面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