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祭钩颔首应允,草窠与转轮走得极尽,有半师半徒之谊,唯有他才能催动“转轮”镇柱,唤出黑骑克敌,当真到了那时候,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蚱蜢,谁都逃不了。他寻思了一阵,试探道:“大人可曾吩咐何时动手?”
草窠将“转轮”镇柱塞回怀中,道:“等上三天,无人来援,则由你我二人动手。”
郎祭钩念头转得极
快,脱口道:“可是西方之主樊隗?”
草窠道:“樊隗性情古怪,未必肯卖大人一个面子,等等看,如他肯来,则多了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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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深渊主宰联手对敌,这是何等大阵仗,那契染当真如此厉害,值得他们如临大敌?郎祭钩摇了摇头,觉得草窠料敌太过,畏首畏尾,折了自身锐气,契染纵然神通广大,又何至于动用如此大阵仗,须知三位主宰再加上“转轮”镇柱,即便在深渊之底,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