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肃闻言轻嗤一声:“这位小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呢,小说看多了吧;还蛊虫,若是有这个东西,怎么可能仪器看不到呢。”
楚辞眼神漠然道:“身为医者自负是最要不得,你不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再说血蛊是血红色;寄居在心脏平时一动不动,只有下蛊之人操纵母蛊才会有反应。”
“那时候病人已经处在癫狂状态,战斗力惊人,你以为会老实让你检查不成。”
“即使仪器再厉害,血蛊动作的时候也很轻微,以肉眼去看也很难发现;至于手术方式来取,根本不可能,一旦胸腔被打开,血蛊躁动,还没等取出来,人就已经死了。”
“这位医生你不是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效果不行不是吗?一味用镇定剂治标不治本,蛊不拔除慢慢病人血气耗尽痛苦而死。”
席肃还是一脸不信,轻蔑看了看她,不语。
楚辞也不在意,反正她是承墨学长的人情,人家病人有权决定谁来治;爱治不治,就那糟糕的身体,真要治也是够烦的。
站起身看了看墨轻舟,一本正经道:“学长,若是不需要我治的话,那我们就回去吧;继续让这位医生来,不到一年病人也就死了,到时候痛苦自然没了。”
席肃张口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只要把病人截肢,倒时自然可以活着;痛苦也会减轻,不会像现在这样时不时犯病。”
楚辞一听着治疗方式,也来了气讥讽:“想让病人死的快些,那你就试试好了,这根本不是截不截的问题,而是蛊不解,病人就是活不成,吸他血气你懂不懂,你个庸医。”
席肃一脸气愤:“你……你实在太过分了,我可是国内鼎鼎有名的骨科医生,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居然敢这么说我。”
所有人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只不过这画风有些诡异,一个气的跳脚;一个平平淡淡跟没事人一样,只是那时不时蹦出的话,听了就让人生气。
墨轻舟有些无奈看着这一幕,打着圆场道:“都不要吵了,等宫黎醒了听他的意见可好,这治病不还得病人配合吗?是吧两位。”
楚辞有些郁闷,要知道在大乾国她可是被称为神医的,求她出诊的人多的是,哪里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