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前,黑衣男小心将车门拉开。
楚辞坐进去才发现车子内部空间很宽敞,看了一眼右侧穿着正式的年轻男人,总觉得这侧脸有些熟悉。
沈泽轻咳一声:“司机开车。”
两人坐在后排一时无言,车内死寂一片。
最终还是沈泽受不了这气氛,别别扭扭道:“那……那个,你还好吗?头上伤没事了吧。”
话才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那头上的伤还是因为自己;心里呸了一声,这张破嘴就是不会说话。
前面副驾驶上的娃娃脸,快被他家老大尴尬的恨不得扣脚趾,什么叫社死;这就是现场版的,长得一张风流多情的脸,可惜没配个好嘴。
楚辞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心里一滞,脑海里立马浮现有个嚣张的黄毛;在医院里跟她嘚啵嘚啵的样子。
心里翻了个白眼:握草,怎么会是那个放荡子,原主那前男友怎么找她干嘛;这时代就一点不好,这头发颜色一换,搞得跟易容术一样,一时还真没认出来。
这穿着正式,完全不复以往放荡子的人,居然是沈泽;不知道这人又想干嘛。
楚辞淡淡回了句:“好了,多谢关心。”
……
接下来又是沉默,两个人都不说话,沈泽是不知道说什么;生怕自己这破嘴又说些社死的话,楚辞则是压根不想多有牵扯。
这人是原主前男友,又不是她楚辞的,没什么情感负担;当个陌生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