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流逝,很快两天过去。
陆淼脸上伤口结了浅浅的一层痂,有陈桂芬送过来的药膏,加上她料理的仔细,目前还没往严重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顶着那么明显的一道印子,陆淼其实还是很担心会留下疤痕的。
但现实生活忙里,没有太多时间给她思考这方面的问题,她就被赶鸭子上架,重新投入了生产队的劳动中。
节气虽已入秋,天气却燥热依旧。
陆淼鼻尖顶着细小汗珠,头戴帽檐宽大的帽子坐在田间地垄里,一面接受酷热天气的考验,一面跟着队里的婶子们身后,忙着栽种今年的秋季玉米苗。
抬胳膊擦汗的空当,陆淼留意到二三十米开外的隔壁田地里,几个嫂子正在拔花生。
收花生的动作迅速归迅速,但是也有一些浪费,比如一些开口发芽的花生,她们看也不多看一眼,都是直接丢弃。
陆淼留意了一阵,忽然站起身,拔开嗓子喊道:
“春花嫂子,”
“哎!”
对面戴着头巾的春花嫂子抬起头,晒得漆黑粗犷的脸,憨厚明朗地笑着:
“怎么了,陆知青?”
陆淼问:“地里那些发芽的花生,你们是漏收的,还是不要的呀?”
春花嫂子低头看陆淼说的“漏收”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回话呢,身边其他嫂子笑呵呵的替她回答道:
“陆知青,那些都是不要的!”
“是啊,都是不要的。地里的花生收回去晾一晾,之后都是要剥米晒干的,那些都是发芽的,收回去也没用。”
嫂子们热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