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村土地贫瘠,产出低,一年平均下来,一个工分换算下来可能也就一分五厘,两分钱。
在地里刨食儿一整年下来,手里换了口粮,余下的工分捞不找两块。
和这个器械承包修理组的待遇对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里。
几个小伙子,连带傅璟佑在其中,都有些心胸澎湃。
不过傅璟佑也没忘记一件事。
在领导人表面有什么情况可以提前说时,他及时上前一步,问:
“学习期间如果有休假日,我们能不能回来?”
“回来?”
领导人微微怔愣了一下,摇摇头。
“这么远的路,就算时不时能休息一天,别说回来再回去,你就是回来这一面儿,时间也不够啊。”
傅璟佑眉头微微下压,不解道:
“荆门不就在咱们县隔壁?”
之前外面有人叫嚣的时候,领导人说了,学习要去“荆门”,傅璟佑听得真真切切。
荆门就在县隔壁,如果有休息日,他可以提前蹲点买长途汽车的票。
折腾点儿没事,能回家就行。
他也不要别人出钱,回自己的家,他有钱。
“小同志,咱们要去的是北方的津门市,挨个京市的那个,可不是咱们省内的这个。”
领导人反应了一会儿,忽然摇摇头笑了起来:
“那地儿距离咱们这儿可远着呢,坐火车也得十好几个钟头。”
“……”
是津门,不是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