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鸵鸟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她其实觉得有点肉麻。
傅璟佑却不管,大掌拦着她,轻轻在她后背轻拍:
“好听,喜欢听,想听你叫。”
“……”
陆淼抿唇咬了一下下唇,噘嘴喊道:
“佑哥!”
她普通话标准,没有很重的京腔,软软的像是撒娇一样。
傅璟佑希罕得不得了,连带着凌唇也跟着勾了起来。
“嗯。”
陆淼含着下唇适应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
以前在现代跟外国朋友哈尼、宝贝都随便能喊出口,一个“佑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是她丈夫,又不是别人。
陆淼想着,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背对着傅璟佑窝进他怀里。
傅璟佑一只手小心抚摸她的腹部,一只手任她枕着手臂握在手里把玩:
“津门是工业城市,它很多地方应该和京市是一样的,比如洗漱用水啦,都是走管道的自来水。”
陆淼想了想,跟他叙述解释:
“如果你去了那边,人家告诉去水房打水,你看着管道上面那种支楞出来像小巧的自行车滚轮似的小把件,那个就是开关,握上去往右拧两圈就能出水,关水拧回去就行。”
“还有卫生间,就是厕所。”
“如果是室内厕所,那一般就是可以冲水的,开关是个自然垂下的绳子,大概一尺长……你站着就能看见。”
傅璟佑第一次进城,陆淼担心他许些东西不知道,会遭人白眼,遭人欺负,所以絮絮叨叨的,一直回忆所有能够回忆起的东西,慢慢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