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王小虎跟着进屋,脱了衣服就要上床。
傅璟佑坐起来看他:
“洗了脚再上。”
王小虎不刷牙,或者别的什么,傅璟佑管不了,难受的也不是他。
但是同盖一床被子,王小虎必须得洗脸、洗脚。
王小虎:“……”
王小虎一阵无言,心说傅璟佑真是太讲究了。
偏偏敢怒不敢言,怕不洗脚傅璟佑会跳起来打他,王小虎只好又套上衣服,摸出毛巾去洗脸洗脚。
等再次回来躺进被窝里,王小虎舒坦的直感慨:
“我这一趟过来,骨头都快冻成铁板了,还是被窝里舒坦!”
傅璟佑见他躺下了,就拉了床头的灯绳。
放假一下子黑了下来,王小虎坐起身道:
“怎么就黑了?这灯怎么关的?”
“跟抽水马桶差不多,也是有一根绳子,开灯时候拉一下,关灯再拉一下。”
“真的假的?傅哥,你再演示一遍,我看看?”
“……已经很晚了,睡觉。”
“哦。”
王小虎大抵有些话痨成分,虽然然怏怏躺下,一张嘴却不见安静下来。
“傅哥,你以前来过津门吗?还是去过跟津门一样的大城市?”
他们不懂的东西,傅璟佑都懂。
王小虎很好奇。
傅璟佑没有隐瞒,背对着王小虎侧躺,如实道:
“没去过,我媳妇儿是知青,来时她说的。”